储璎脑袋垂得更低。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重点,可是她怎么敢说啊!
她难道要坦白,给他的信物是别人剩下的?还是说,她在皇上赐婚前,联系了八位男子作为夫君后备?
“我错了。”储璎一向是个很识相且道歉很快的人,“下次不敢了。”
陆聿衡睨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我重新给殿下绣……”储璎说到这里,对于刺绣这类精细活计本能的抗拒令她顿了顿,可在陆聿衡的低气压之下,她还是咬着牙说,“绣一个新的帕子!”
听她的语气,绣个花跟要她命似的。
陆聿衡挑眉,“你如此胆大妄为,居然以为,一张帕子便能抵消罪过?”
那你想怎么样?
储璎忍不住,满脸写着不高兴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