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璎见她手上满是被针刺破的洞,有些看不下去,见只要一个铜板就能买三条,她便一口气买了三十条。

上头那血迹,是她自己之前杀猪的时候没注意,溅上去的。

如今储璎送出去八条,收回来四条,家里还有二十多条塞在她床下。

陆聿衡拈起一根茶针,阻拦了她的手。

“放下。”

储璎不懂,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能让她收回去。

“是不是鸳鸯且不提,就一只鸳鸯?你在想什么。”陆聿衡简直要气笑了,第一次有些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反问,“知道一只鸳鸯什么意思么?”

“独一无二。”储璎仰着头看着他说。

“……”陆聿衡眼角抽了抽,略一指下方的数字,“那这下边的‘壹’,又是何意?”

“唔……”储璎努力从自己的词库中寻找合适的词语,半晌才想起来一个,大声说,“拿了这帕子,便是我的唯一!”

半晌,厢房中寂静得如同冰窟窿,储璎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却看不懂他此时的神情。

陆聿衡只静静看着眼前的茶水杯,手指死死捏着那茶针,指尖泛白。

储璎也与他对视,一会儿眨个眼,一会儿用手碰碰自己的鼻尖,怎么看怎么像心虚。

天爷啊,她怎么会选了这么个词,都怪之前看的那本《太子妃逃婚记》,里头尽是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