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的脸颊让他不能咬到少年,满是恨意厌恶的神情除了激起人的凌虐意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穴口的热意更强了,偌大的龟头似乎不满意安静呆着,缓慢地顶撞起来,靠近穴口的软肉陷下去,又被带着拔出,密密麻麻的酥痒像是能令人发疯。

真恶心、它恶心,自己也恶心。

慕迟小脸浮现艳色的红潮,空气像是被扯成了无数条丝线,吝啬地一条条赐给他。

他手无力落在床单上,指尖隐隐抽搐,腿不自觉地弯曲,脚跟磨着床单。

所有事物在窒息感里变得恍惚起来,慕迟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在大块模糊的色块里,少年琥珀色的眼睛格外清楚。

口中的异物猛然退了出去。

“还恶心吗?”眼尾的泪水被少年抹去,湿热的触感带来恐惧的颤栗。

“恶心死了,”慕迟费力吐出字音,他转过头,不愿意看少年一眼,赤裸的胸膛起伏着,大口大口吸进赖以生存的空气,在体内的灼烧感没有消失的状况下,少年再次掰过他的脸,吻住了他,凶狠野蛮地搅出水声。

“我会把你治好的,亲爱的,直到你学会听丈夫的话,”少年痴迷的话语给人癫狂的感觉,他似乎坚信着慕迟的厌恶抗拒都是因为生病了。

“唔!”慕迟猛然抓住床单,手背黛色的血管因用力而明显。

偌大的龟头嵌入穴里,仅仅是一小截就造成巨大的刺激,被异物强行插入的胀意泛滥开,酥痒在慢慢滋生。

不同于口舌的性交行为让慕迟不能再欺骗自己,他会被机器人肏入的,被一个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物件灌满。

舌尖在拒绝少年往外顶的过程里被吮到动一下都觉得酸,再次到来的窒息感淹没了慕迟,他的感官在这样折磨下灵敏得不成样子。

他清晰感知到被插入的穴道是如何被偌大的龟头研磨,是怎么用滚烫的皮肉把穴肉磨出快意的。

窒息感和穴口的酥痒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不能感受到其他事情。

空气在一点点地逃离他。

捣进穴口的龟头居然开始了震动,慕迟这时昏昏沉沉,他下意识地缩紧了肉穴,滑腻湿漉漉的穴口软得像滩水,被这样一弄,对着龟头嗦动,像慕迟在主动吞吃肉棒。

“老婆的小穴稍微弄下就发骚,像发洪水一样出汁,”少年恶意地舔弄慕迟的上颚,看面前人空茫着眼睛发抖,它放过慕迟的嘴巴,涎水拉出丝丝的水液。

慕迟眼神慢慢恢复焦点,一回过神他就挣扎着想要把龟头弄出体内,软肉却像是舍不得似的纠缠,龟头蹭过穴壁弄出酥麻快意,淫水缓缓往外面淌。

少年像是故意的,它把唇瓣移到慕迟耳边,确保接下来每个字都能被他听见:“骚老婆感受不到骚穴在夹我吗?你说它这么主动是不是想要挨肏?”

慕迟被激得浪费了本就不多的力气,他扇了少年一巴掌,腕骨像是废了样的酸。

肉穴里的肉棒突然一定,撞入了湿软滚热的甬道,强烈的饱胀感让慕迟呜咽出声,接下来穴壁被肉棒钻动着肏干,明明是人类一样的温度形状却又像是功能繁多按摩棒。

强到呼吸不过来的刺激令慕迟唇瓣微张,少年又情意绵绵地覆上他的唇,像是圈住猎物的蟒蛇,长长蛇信子探入咽喉,阻止任何东西和它抢,包括空气。

慕迟在床上乱蹬着,乌黑的眼眸止不住地落泪,又壮又长的肉棒在穴里缓缓旋转,嫣红的褶皱裹着淫水,被肉屌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像没有一寸穴肉能躲过,狰狞盘旋的青筋碾过肉壁,将软肉碾得酥软出水,它的旋转让感受一直在变,不同的酥痒快意分布在肉穴中。

浓厚至极的刺激里,透明的涎水溢出慕迟的嫣红唇瓣,流过潮热的脸蛋,淌到下巴尖尖。破烂的红色簇拥着他身体,这些残缺被撕烂的布料衬得他像是被粗暴肏弄的性爱娃娃,漂亮但会被玩烂,玩成属于某个男人或者公用的鸡巴套子。

这样新奇的玩法哪里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