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便就是行在万劫不复的边缘,势必如履薄冰。 眼前的少女退了一步,惶惶摇头:“我父兄从来没有二心!” “所以,陛下也许了他们国葬之礼。” 少女猛地看上,眼中通红:“可你说……” “为君者计天下,他信的是你父兄,不是严家军。” “……” 这一句于严之瑶而言,便是溺水之人的唯一稻草,她死死攀附着,试图重新爬起来:“所以,父兄不是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