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她的目光,来人松开手,将灰色的衣领重新拉上,遮住了恐怖的疤痕,沉眼看下:“阿瑶。” 严琤是地狱爬出来的鬼,有时候他也想问问老天,究竟是怜悯他还是恨他。 若是恨他,为何将他剥皮抽筋一次偏偏不收他。 若是怜悯,又为何叫他以这般模样,见日思夜想的妹妹。 他别开眼,看住床上的人:“婶娘,够了,到此为止吧。” 院内,皇甫曦气鼓鼓地托腮趴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