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再没能踏进一步。 他攥着拳心立在院外,里头屋门紧闭, 拒人千里。 她便就是这般轻信于人,又是这般言而无信。 说好的三个月, 她丝毫没有记得一星半点。 她要真相, 可真相岂是那么容易能拿到的, 她以为她严之瑶是谁? 竟然会想以身犯险。 寒邃此人能爬到京城来, 还能抹去所有做了探花郎, 背后自然是有人推波助澜。 连他都没能查出所有, 她以为, 仅凭嫁给他, 就可以么? 到时候被人拆之入腹抽身不得, 又当如何? 婚姻嫁娶,在她心中,就这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