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宫里的特供,对身体的伤害微乎其微。非但对往后怀孕没有影响,他甚至立刻就能下地走路。

小家伙的神色分明与之前没有两样,但陆祺就是看得莫名心疼。

“九儿,你看看祺哥哥。”

听到这声近乎嘶裂的呼唤,白袖的目光才迟滞地挪到陆祺脸上。

陆祺覆手轻拢住白袖的手,哑声宽慰道:“阴柔骨本就不被接受,尤其是在京都地界,尤其是在百姓敬仰的皇室家族。”

“无论孩子的父亲是不是郁北渊,那些老臣都断不会饶过你的,将孩子流掉就是万全之策,九儿你别怪祺哥哥心狠。”

陆祺抬手摸着白袖的脸颊:“你是尊贵的九殿下,绝对不能带着来历不明的孩子入宫,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白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点了点头,他似乎能理解陆祺对他的所做所为。

陆祺俯身凑近,温柔的吻落在白袖额头,“把你以前的过往全都忘掉,没有流落民间,没有痴傻病,没有郁北渊,也没有孩子,好吗?”

浓密的睫毛微微眨了眨,低垂的眸中没有任何神色,他抿着嘴唇轻轻地点头,乖顺的表情好像是已经把这些破事给忘了。

“九儿乖。”

陆祺把人结实地抱进怀里,温声嘱咐道:“这桩事情过去便过去,包括你的过往记住不要与陛下提起,也不要与任何人提起。”

瘦弱的身体任由他抱着,仍旧是点点头,像天生哑巴似的沉默着不肯出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