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及说完,郁北渊的唇又压过来,这回不复方才的温柔缠绵,明显带着赤裸裸的狠意,不多时就把白袖的嘴唇咬破了。
鲜血的腥味充溢齿间,呼吸不停被掠夺,白袖疼得想要躲避,却全部被凶狠地按住。
直到两个人吻到唇舌发麻,郁北渊才从白袖嘴里退出来,又贪恋不舍地亲了亲唇面。
他抚摸着白袖漂亮的眉眼,缓缓地说道:“好好珍惜你在东宫的日子,好好跟你的祺哥哥道别。”
“下回见面,我会直接杀了你。”
白袖的眼泪汹涌而出,他仰头照着郁北渊的嘴唇狠咬了口:“我等着......”
郁北渊抹了把脸,没多停留,转身便走。
在撩帘的前一刻他忽然想起什么,不自觉地停住脚步,伸手从腰间的糖袋里拿出颗糖,俯身塞进了白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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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祖庙大典后,白袖被冠以皇姓,单名一个陵字,正式以社稷储君的身份入主东宫,分理庶政兼抚军监国。
天气转暖,皇帝的病逐渐好转,提审李烨的案子立即提上日程,隐匿行踪已久的褚宣城出面,很快就将当年的旧案查探清楚。
李烨被历数罪状,继续封闭关押在诏狱,待秋后问斩。
初夏某日,东宫驶来十几辆华贵的马车,是丞相府按制送来的聘礼。
虽名为聘礼,但是白袖贵为东宫,成亲后自然不能随陆祺住在丞相府,成亲礼也是由礼部在皇宫操办。
薛桥作为东宫掌事,清点聘礼的活儿毫无意外落到他头上,小太监边埋头仔细记着账,时不时抬头看看躺在摇椅里的白袖。
除去跟在皇帝身边学治国理政的时候,他家殿下总是心不在焉的。有时会看着床榻和书案发愣,有时会出神望着宫门的方向。
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担忧。总之他的殿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就算笑也觉得不是真心实意的。
薛桥叹了口气,摆手指挥着满载聘礼的马车往后院赶,蚕丝绸缎光滑,金银玉器贵重,他家殿下如今不缺这些。
自打搬离瑶华宫进驻东宫后,薛桥就再没见过郁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