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和真情是毫不搭边的两回事,何况东原和京都不共戴天,
娘的,谁陷进去谁是狗。
想着郁北渊冷冷地看了戚清澜一眼,转身朝白袖的榻边走去。
才不是担心小结巴,就是看看那最合适的钓饵别发烧给烧死了。
郁北渊放轻脚步靠近,郎中也收了回给白袖把脉的手,捋了捋三缕长须道:“回王爷,瞧小公子目前的脉象,确是由下身感染引起的热病。”
“这热病不算什么大碍,服下草民开的药后会自然消退。”
郎中小心翼翼地觑着郁北渊的脸色,犹豫不决地道:“只、只是房事时候要格外谨慎,小公子那处本就柔嫩,实在受不住日夜承欢,王爷最好是停、停一段时间。”
郁北渊瞧不出异常,只淡淡道:“本王知道了。”
“还有…小公子是易孕体质,常服用避子药对身体的损伤难以逆转。”郎中的嗓子里像塞了鸡毛般哑涩,他强作镇定道:“往、往后房事中请王爷添点措施吧。”
郁北渊闻言蓦地掀起眼皮,利剑般地视线陡然射向郎中,那郎中战战兢兢地垂着脑袋,立刻后悔他方才没过脑子的话了。
郁王爷残暴狠厉,想来临幸这小公子不过就是图个乐呵,请王爷添点措施他简直是不要命!
这时候忽听郁北渊轻轻笑了声,自那薄情的唇中缓缓吐出一个字:“赏。”
郎中的脊背已经满是冷汗,心道王爷果然阴晴不定,他将退热的草药和外用敷药放在案上,好脸陪着笑磕头跪谢,风似的跑出了营帐。
床上的人小脸通红,难受地哼哼唧唧,伸着胳膊要郁北渊抱。
郁北渊坐在榻边,握住白袖的手臂,稍微用力就把小美人拉进了怀里。覆在额头试了试温度,烫手得很。
管家郁盛把草药交给侍女去熬煮,有眼色地端来盆热水,随后支起屏风,彻底挡去了外面戚清澜投来的视线。
“北、北渊,袖难受…”小结巴眼泪汪汪,伏在郁北渊的颈窝里,痛苦地呜咽。
郁北渊打湿干巾,仔细地擦拭去白袖脸上和脖颈的冷汗,他往日铜铸般的俊美面容竟出现了裂缝,眉间蹙起道浅沟,似是很心疼。
但是无论白袖如何喊他的名字,郁北渊都没有应声,擦完小结巴脖颈的虚汗后,他像在马车里那样给白袖褪去了裤子。
那郎中留的那伤药冰冰凉凉的,对消热止痛独具奇效,白袖身后的摩擦伤好受不少。他枕着郁北渊的肩膀,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脱在旁边的棉袍。
郁北渊握住他乱动的手:“找什么呢?”
“葫、葫芦。”白袖的声音黏腻,郁北渊凑到他唇边才能勉强听清楚:“袖给北、北渊留的葫芦。”
他一提郁北渊想起来了,在马车里情事正激烈时,郁北渊看见白袖将糖葫芦的棍折断,剩的半串山楂被封进牛皮纸袋里。
当时郁北渊没在意,原来这小结巴是给自己留的,他堂堂郁王爷怎么会把几颗裹糖的山楂放在眼里,当真是傻得可怜。
这时候郁盛端着药进来,郁北渊便挪开地方让他喂白袖,可是勺子挨到嘴边,小结巴委屈地直掉眼泪,摇头道:“要北、北渊喂…”
郁盛偏头看了看郁北渊,为难地叹口气,他自然不可能张口请王爷亲自喂这小傻子,便要捏开白袖的嘴往里头硬灌。
“等等。”
郁北渊面色平静,从管家手里接过药碗:“本王来吧。”
见王爷要亲自喂他,白袖高兴地抿了抿嘴唇,那黑乎乎的药汤也喝得痛快,这期间他直愣愣地盯着郁北渊,眼里汹涌翻腾的爱意快要随朦胧的水雾溢出来。
这痴痴的神情落在郁北渊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眉目朦胧迷离,红唇微肿,呼出的热气烫着郁北渊的耳垂,小结巴显然不知道自己这副病态有多诱人。
郁北渊强迫自己的目光盯着药碗,不往其他地方看,而且记着郎中的嘱咐,近期不会碰他。
服过药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