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是故意这么做,还是说单纯不想让我心里舒服?”

文徵眼睫轻眨,片刻,又没什么动静。

“我能有什么故意,都是平凡人要顾生活,哪有那么多想法。得过且过,况且我也没那个能力可以要人不舒服。”

手继续坚持着覆上他手臂,轻理袖扣,掉开的那枚纽扣被仔仔细细扣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