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上下剧烈呼吸着,忍不过。

那节课她没去,同学在教室,没人在意教室少了一个位置。反正文徵是一节课一半回来的,大学里大家都各做各的,进来个人也没理。文徵脸上挂了点彩,她迟到了,和老师说对不起。

她去位置上。

张寄问:“你嘴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