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想亲你。”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没给文徵拒绝机会,捉着文徵的手摁到枕头上。

唇被捕获。

文徵手臂收紧无助地呜咽一声,就不动了。

不敢动。

也无法动。

他侧过头,忽然咬她耳朵,舔她耳窝。

如断电一般,像耳鸣,像坠入水底耳朵都被水雾蒙住。

她闷哼一下,紧闭着眼,脑袋里有点断片。

甚至脑袋里是有点自暴自弃地闪过以前大学时关注的一些事。

宋南津的狐朋狗友们很喜欢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