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吗?」古恩永开心笑着问:「我很乐意喔!」
章泛亚听着古恩永的声音,一记重槌槌下来,如果今晚实现古恩永的那句话,让他的宝贝插进她的花心,是不是意味承诺或是发了许可通行证。她不是不安分于一个男人的身体,只是现在还没有男人可以在心灵深处达标。
「你赶紧回学校吧;」她语气轻轻的,却透着一种不容商量的距离感。
「蛤?我不留下来喔?我很干净的,刚洗过手、也洗过澡……」
她忽然语速加快,「你这根奶油卷还太新鲜,经不起我这锅滚水的煮法。」
「……是因为今天的人体彩绘师吗?」古恩永小心的问。
「你的脑袋旅行到外太空啦,人家很专业!」
「我只是吃醋,他看到你的身体,……全裸的。」
「那你也当人体彩绘师吧!」
古恩永正想要说什么,章泛亚已经堵上话,「骑车回桃园,小心点!」
说完,就挂上电话,她不能再多说了,免得又被那个奶油原味面包勾起食欲。
章泛亚去洗澡,卸下那些美得像诱惑试炼的彩绘,水冲走颜料,但冲不走那股欲望。她今晚原本想让那朵花心尽情绽放,现在没了对象,但身体的开关已经被打开,按不掉,也懒得按。
她看着窗外夜色,轻声呢喃:
「今晚,得找个能让我高潮,又不必早安问候的男人。」
夜店《Dusk》的灯光像激素撒网,音乐像精液震动,舞池里的男女扭动的不是身体,是寂寞与欲望的互舔。
章汎亚穿着一件黑色开叉短裙,腰间若有似无地露出一点侧臀,胸前挖空的设计让人怀疑她是否打算用视觉震撼全场,长发随意披散,一副「今晚谁敢不看我,我就看谁」的架势。
她不是来喝酒的,也不是来社交。今晚的目标只有一个:解锁高潮!
「一夜情最迷人的地方,就是你不用背诵对方的名字,也不用记得他是谁。」她对着酒吧的镜子,画着唇彩,对自己抛个媚眼,「做完,谁爱谁不重要,我爽才是唯一信仰。」
几个男人上来搭讪,不是说她美,就是装熟,但她不是在挑交朋友的,她要挑的是「优质无负担的床上战友」。
直到她的目光撞上一道冷冽身影。
他坐在角落,单手握杯,不看人群,只看杯中那层薄薄酒花。他象是一整座钢铁铸成的堡垒,等人来破门。
章泛亚走过去,毫不掩饰地靠近,眼神扫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颚,低语:「你长得像个问题,但我今晚刚好有解答。」
他抬起眼,看她的脸,不惊不喜,只轻笑一句:「我喜欢玫瑰,但不确定会不会被刺到。」
她将手指滑过他大腿,嘴角挑起:「玫瑰刺人痛,但叫人爱!」
「玫瑰,我喜欢,那我叫……」
「钢铁!因为我今晚只想被坚硬贯穿。」
汽车旅馆。
门一关上,两人几乎同时爆炸。
钢铁将玫瑰抵在墙上,唇舌疯狂地吻过她的脖子、肩、锁骨,手指探入裙下,发现她早已湿透,像一场刚冲过的热雨。
「你这湿得不像话,玫瑰小姐,这不是自然灌溉,是火山爆发。」
「那你还不快点当消防员,用你的钢管灭火?」
他不答,直接把她抱起,走向浴室,一边走,一边脱她的衣服,每丢下一件,空气就沸腾一层。
热水冲下,他们湿得彻底,肌肤紧贴,像融化中的朱古力。
他从背后进入她,章汎亚扶着墙,嘴里喘着:「你这钢铁……,够坚、够热、够坏……」
「那你就好好叫,叫得像在开演唱会,别浪费我这票房巨星。」
钢铁猛力从后面撞着,玫瑰喘着气,喊着快不行了。
他又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抱着她往床上重重压下,舌头在她乳头打转,手指像三十二分音符般快速弹奏着她下体的湿意,她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