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今天会这样安静落幕时,门铃响了。
她皱眉,「谁啊?我没给人地址啊……」
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章汎亚。」古恩永开口,带着微喘的笑,「刚哥说妳今天搬走,我就知道妳来这里。」
她翻个白眼,想关门,没兴趣当小三。古恩永却伸手挡住,还递出一叠照片。
「别急着关门,妳先看看。」
她接过,照片一张一张滑过
裸体彩绘,一个比一个大胆。身体线条柔顺地融进背景,花藤、蛇纹、烟雾,像梦也像诱惑。
每张照片的模特儿,都是同一张脸,小缘。
「你拿前女友裸体照来炫耀,知道这叫什么吗?」
「艺术?专业?吃醋触发器?」
「这叫情感余温发霉回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拿打火机点这一叠?」
她咬牙。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他问得温柔,像一杯不够甜的奶茶。
章汎亚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刚刚确实盯太久。
该死,古恩永懂她。
「妳那时让阿敬画妳,我没生气。」他轻声说,「但我吃醋,所以那晚才会犯错。我怕你讨厌我,所以躲着妳,但我想妳……」
「想我,还画前女友,让她光溜溜地让你看、让你画!」
「阿敬专业,我也专业。」
章汎亚一时无法反驳。
古恩永他眼神烧得很直,「妳喜欢人体彩绘彩绘,我就学,以后妳的那朵花,就由我来画。我不仅要画,还要落实那句话:有一天,我的宝贝要插进妳的花心。」
她怔住,脸上突然有红晕、心扑通扑通跳,不过仍装镇静地说:「你对你那根小恩恩还真有自信!」
「当然,它说,它只为妳硬,还准备申请永久居留。」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靠,讲得好像姐是什么湿地保护区。」
他凑近一点,语气放软,「老牛想吃嫩草可以吧?」
她斜眼看他,手却没推开,反而轻轻拉开上衣的第一颗钮釦。
「嫩草要有自知之明,这头牛可是见过风雨的……」
「我不怕风雨,只怕错过妳。」
古恩永这句话一说完,章汎亚终于没再躲,也没再逃,反而主动伸手解开自己上衣,一边看他,一边说:
「那就别怕湿了。」
当晚,湿的可不只是天气。
章汎亚赤裸地躺在没用过的新床上,窗外晚风正轻,古恩永跪坐在她面前,像要膜拜神明,却是要品尝她的神域。
他轻吻她的小腹,指尖从腿根划开柔软,舌头如春雨,逐寸舔过那片热得发烫的地带。
「你是狗吗?舔这么久?」她气喘吁吁骂他。
「妳是玫瑰花,这叫启花仪式。」
「仪式你大爷……,啊──!」
古恩永猛然含住章汎亚那颗早已挺立的小芽,熟练吸吮,像吸上瘾的奶茶控,她下意识拱腰。
「想不到,你这么会舔……」
「看来你很满意。」
古恩永的舌继续缠绕在章汎亚花朵各处,她呻吟着、扭动着、湿了、热了、痒了……
「要不要插进来了?」他压住她,声音低哑。
章汎亚还没开口,古恩永突然奋力一推,狠狠挺进她体内,那种被完整填满的感觉,让她惊叫出声。
「操!这什么角度!你是研究过解剖图是不是!」
「我有修过人体结构学,主修妳。爽吗?」
章汎亚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迎上,告诉古恩永再插深一点、深一点……
古恩永用力插入、顶到她最敏感处,章汎亚开始语无伦次,古恩永继续压着她大开的双腿,猛力抽送。章汎亚被干到嘴里只剩喘声和骂字:「干……,操死我了…」
「好,我就继续操妳的屄、操到妳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