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的表亲需要他打入宦官子弟的队伍，而他自然会沦为他们手中的棋子。”

人性如此，俞照在后半生赎罪的日子里，已经领教的彻彻底底。

“你就如此笃定他会被欺负？”

慕枫始终不理解他们只凭借自己的感官去决定别人去留的思想。

从头到尾，俞照都没有问过那人知道与否。

自始自终，都是俞照的臆想而已。

慕枫的话让俞照陷入沉思，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笃定吗？

从头到尾都是他看见的，揣测的而已。

他只是在以他的主观来看待这个问题。

俞照的沉默在慕枫的意料之中，不给俞照任何机会，再次问道：“俞照，你从头到尾可曾问过他，或者提醒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