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子喜欢戴这条项链,戴了这条项链觉得心情极好,那便戴着便是,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她的主子开心重要。
由于今日天气格外寒冷,年若兰便披了那件桔红色羽纱面白狐毛里斗篷,当她带着秋燕和羽青刚走到陶然居附近,便遇到了李侧福晋。
李侧福晋打量着年若兰今日的气色和装扮,浅笑道:“呦,今儿个年妹妹的这身儿装扮可真好看,尤其是这条亮晶晶的粉色宝石项链,可真是璀璨夺目、光芒四射呀,衬得年妹妹这张标志的小脸儿更加好看了。
难怪昨儿个夜里王爷在与瓜尔佳格格圆房后,还依然念着年妹妹,最后还是宿在了年妹妹的屋子里呢!”
李氏说到此处,故意略微停顿了片刻,意味深长的看了年若兰一眼,掩口笑道:“说起来,我可真是佩服年妹妹的胸襟与肚量呀,竟然不在乎王爷先与瓜尔佳格格欢好,而后又去了你的屋子里过夜。
哎呀,也不知王爷从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出来之前有没有沐浴更衣呢?若是没有,那年妹妹岂不是……”
李侧福晋尚未说完,便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她身后怯怯的说道:“李侧福晋误会了,昨儿个夜里王爷与婢妾圆房之后,是叫了热水的。
李侧福晋若是不信,只要问问李公公便可知晓一切了。昨儿个晚上便是李公公伺候王爷沐浴更衣的。”
打断李侧福晋说话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被李侧福晋议论的瓜尔佳格格。
李侧福晋话未说完便被人贸然打断,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将心里的火气一股脑儿的都撒在了瓜尔佳格格的身上。
李侧福晋回头怒视着瓜尔佳格格,厉声斥责道:“你只不过是一个位份低微的小小的格格罢了,竟然也敢如此无礼的打断我的话!我若是不责罚你,你以后岂不是会越来越没有规矩?
今日你对我不敬、冲撞了我这位侧福晋不打紧,改日你若是对福晋不敬、冲撞了福晋,可就事大了!”
瓜尔佳格格听了李侧福晋的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扑通一声跪在李侧福晋面前,不停的向她请罪,
“婢妾不是有意打断您的话、故意冲撞您的,婢妾刚才听到您的话,见您误会了王爷,这才急着向您解释的。婢妾只是无心之失,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妾这次吧!”
李侧福晋却哪里肯听瓜尔佳格格的解释,当即便吩咐身边的婢女去掌瓜尔佳格格的嘴。
瓜尔佳格格尽管心中委屈,却不敢躲避,只能不断的向李侧福晋请罪,央求着李侧福晋原谅她。
李侧福晋的婢女下手极重,几个耳光下去便将瓜尔佳格格的嘴角打出了血。瓜尔佳氏疼得当即便流下了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儿十分可怜。
李侧福晋命婢女打了瓜尔佳格格一顿耳光,依然觉得尚未解气,又罚瓜尔佳格格跪在大雪地里静思己过。
年若兰见瓜尔佳格格故意激怒李侧福晋在先,激得李侧福晋责罚了她,如今又做出惶恐不安的可怜模样儿,不禁皱了皱眉。
尽管年若兰一向看不惯这样的事,却并不打算为瓜尔佳格格向李侧福晋求情,她可不想自己平白无故的被人利用。
瓜尔佳格格原本以为她可以凭借此计一箭三雕,既可以加深李侧福晋与年若兰之间的矛盾,又可以趁机讨好年若兰,还可以借此机会博取王爷的怜惜与同情,却没想到现在她白挨了李侧福晋的一顿责打,而年若兰竟然完全没有帮她向李侧福晋求情的意思,不由得心中对年若兰十分不满。
年若兰仗着王爷宠爱她,竟然如此恃宠生娇,根本不将她这个小小的格格放在眼里。
她就不信年若兰能一直这样受宠下去!等到年若兰失宠的那一天,她一定要将今日的债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请安的时候,福晋不见瓜尔佳格格,问起此事,方才知晓瓜尔佳格格因为冲撞了李侧福晋而被责罚这件事情。
福晋当即便拧紧了眉头,对李侧福晋道:“即便瓜尔佳格格冲撞了你,你既然已经吩咐奴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