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属于哪一个村寨、哪一个大队,怎么承包?”又高又偏,除非找公社,太麻烦了,先这样吧,等需要了再说。
邱秋算了算,后院这些金钗石斛不够五表叔家种植的,“后天你有事吗?”
“后天上梁。”
邱秋一愣:“挺快的。那是不是得摆几桌?”
“嗯,摆两桌。”
“还得撒些什么吧?”邱秋来了兴致,“我记得早年邱老实家盖房,从梁上抛撒的有喜糖、糍粑、硬币。你有糖票吗?”
“春季卖药材,我有跟收购站要糖票。糖果明天去买,糯米一早就备好了,明天让二姐帮忙蒸上,打成糍粑。”
“没换肉票?”
“不需要,我准备杀头羊,宰两只鸭,再捉一篓黄鳝,找韩大爷买一坛米酒。”
那够了。
耗子:“你后天是打算上山吗?”
“嗯,”邱秋拨了拨树基上的金钗石斛叶片,笑道:“这一茬茬长得,我都要忘了,我早年是在河谷两岸的香樟树林里发现它的,当时正值春季,金钗石斛根系发达,长出不少幼苗,我用水苔、树皮、蕨根作为种植的基质,分株移植了不少在那片香樟树上,现在想来,要是能活下来,应该有一定规模了。”
耗子知道邱秋说的河谷两岸的那片香樟树林,当年他和邱嘉树等人便是被邱秋阿爸从那儿顺着河流送出来的。
鼻子有些酸,耗子扭头看向了别处。
“上完梁,我陪你过去。”耗子瓮声瓮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