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了。
不听。
还嫌她管得宽。
邱秋走过去抱住老太太的胳膊摇了摇,笑道:“伤心了?”
老太太轻哼:“伤什么心啊,我是替她不值 ,那天我本想着,小姑娘要是听劝呢,不是想去香港吗?老太太我便出钱把她弄过去呗,给买套小公寓,找份工作,这不比搭上自己一辈子伺候一个老男人强。呵,跟我翻脸,我惯得她。”
邱秋手一松,往旁坐了坐,跟着哼道:“呵,真有钱啊?!”
老太太白她一眼:“你又不缺这仨瓜俩枣,跟我算什么账?”
“谁说我不缺了,买房呢。”
老太太这一下什么气恼、伤心都没有了,挨近了邱秋问道:“相中哪个地段的花园洋房了?”
邱秋哪有时间看什么花园洋房,她就是逗逗老太太,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等会儿上床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余庆路上有一栋四几年建的老洋房,”褚辰接话道,“户主想卖。我去看了,面积不小,花园里有一个大理石的喷泉池子。”
“那儿的房子啊,可不好买。”老太太跟邱秋解释道,“余庆路不但交通便利,还有名人故居,周边文化氛围浓郁,属于高端居住场所。相对地买卖时政审要求也严。”
褚辰看着邱秋笑道:“政审咱家不怕。只是房屋买卖还没对市民开放……”
老太太和邱秋对视一眼:浪费感情了。
第二天是周日,邱秋查看过昭昭画的针灸针图纸,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交给小家伙让她装进文件袋,放进保险柜。
等褚辰送走俞朋义一家从火车站回来,邱秋才开始换衣服。
一家四口到宜兴坊,已经十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