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佳佳惊讶地看着她,随即瞟了眼跟孩子们说什么的邱秋,小声道:“我记得你们是两年制吧,再有一年半就毕业了,你干嘛这么急啊?”
“在国外,人家看病都是西医,发烧了,一包药或是打一针就好,谁没事抓几包草药拎回家,煮得满屋子都是又苦又涩的草药味,捏着鼻子硬往嘴里灌黑黑的汤汁,一喝不是四五天、就是七八天,把胃都喝坏了。”
“所以啊,”赵欢对听得发愣的俞佳佳笑笑,“学再多对我也没有,拿不拿毕业证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这样,你怎么不找一个培训班上课呢?”
“咋没找啊,”赵欢轻叹,“去年九月,我们街道办办了一个英语培训班,结果刚上了两天,老师平反,回大学教书去了。其他的培训班我也看了,口语跟我们那个老师没法比,价格要得还贵。”
邱秋没听两人说什么,下楼打电话去了,让老大过来拿药。
她一走,航航待不住了,戒备地看眼赵欢,扯着昭昭的衣袖往门口拉:“走、走”
昭昭抱着洋娃娃,借着他的拉扯往门口挪:“去哪?”
“帅帅。”
找袁帅啊,行啊,走吧。
昭昭跟厨房里的青丫说了一声,牵着航航的小手,去了六楼袁家。
袁老不在,让儿子开车送他去医院看老孙,刚走。
袁妈妈还没下班。
袁军、袁帅在厨房忙着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