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谁家去衡山饭店办满月宴的呀?”
“那在小五之前,你见几个去衡山饭店办婚宴的?既然都破例了,你在这儿跟我讲什么规矩?”
“你……”谢曼凝气得跳脚。
“爹爹,”褚辰凑近褚锦生小声道,“每个孩子的五百块钱,不在满月宴内吧?”
褚锦生翻眼看他:“那你家不就占便宜了?”
“我们家才两个孩子,三哥家可是三个呢?就这,你私下给他的补贴我还没算?”
“你三哥一家在乡下多难,你不知道?”
“知道,还真没我难!我15岁下乡,犁田割秧青、上肥除草、砍坡烧荒、收割打谷、伐木修屋、挖旱田犁水田、舂谷、挖煤,一年到头,从早忙到晚,混个水饱。这么重的农活,我从67年干到72年,你问问三哥他下乡11年,加起来干的活可有我那几年多?”
褚锦生在农场待的那几年,何尝不是从早忙到晚一天不歇,那种苦那种累,他深有体会,这下看老四,终于有了一丝舐犊之情。
“明天洗三,我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