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一个人顶仨用,脚跟连轴转,不停歇。”
“其实啊,”陈教授说着自己对癌细胞的认知,“我觉得每个人体内,都隐藏着颗癌细胞,人的身体便是那片土壤。它发不发芽,能不能发芽,取决于这片土壤,是不是已经腐化,成了它的温床……”
褚辰没打扰三人的交谈,放下手头的吃食,拿布巾垫着手,打开药罐的盖子,看了看,见三碗水,已经熬成一碗。
盖子放到一旁,寻了只碗,布巾垫着手,捧着药罐将药倒出来,搁在盆里用开水温着。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施针结束。
邱秋洗洗手,坐在炉边的藤椅上休息,褚辰给一枚枚金针消毒,装入针包。
陈教授穿衣下床,瞅着那一枚枚金针,真是越看越爱:“丫头,你这针哪打制的?”
王梦凡拿起一枚,凑到灯下看了又看,“全黄金打制吗?费用不低吧?”
邱秋笑笑,没应声。
这套针,是阿爷挖开老祖的坟头,取出九条小黄鱼,带着她和踏雪翻山越岭,走了七天,寻了苗寨的老匠人,耗时两年打制的。
一枚枚金针装好,褚辰递给邱秋。
邱秋收进腰里,给陈教授号了号脉,脉博强劲了几分,也不那么咳了,催他赶紧吃饭、喝药。
效果如何,得看夜里退不退烧。
邱秋现在的身体,不可能在这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