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死讯(2 / 2)

,交合不是那么随便的事,尤其面对一个对她抱有怨言的沉睡的爱人,她不能、也不敢更进一步。

所以她只能像饥渴的野兽面对仅剩的美食,不舍得吃下,只能一遍遍舔舐品尝,期待她醒来,又渴望她能一直睡下去。以至于让这只猎物身上的吻痕骇然得如同凌虐的瘀青,遍布浑身上下,乳房盈润挺立,连湿漉漉的汁液都从腿心紧闭的贝肉间溢出来。

可无论她多小心,梅娘还是被身体的燥热与燥热逼得惺忪醒来。

梅娘一面从她蛇尾中挣扎蠕动,一面睡意朦胧地骂道:“淫棍……又在做这种事……”

半梦半醒间的小妇人脑子糊作了一团浆糊,因此就连骂人也软乎乎地比平日好听。

风生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又冒了出来,因此更加肆无忌惮地缠住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低语,“梅娘,我不想你去见那个死道士……我讨厌她……”

就像睡梦中掉进正在摇晃波浪的海水,梅娘稀里糊涂感受着这一切,哼哼唧唧也不知应了什么,便一股快感涌了进来。

那人将手指没入腿心,媚肉层层裹吸,酸软销魂的快感直冲云霄。

太温柔的抽动,让梅娘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沉不定,感觉脑浆也都跟着晃晃悠悠。

甚至翌日醒来,还觉得昨晚的一切皆是梦境,直到身上尚未消散的吻痕映入眼帘。

那人是故意,她明明挥挥手就可以把这些丢人的东西去掉,却偏偏、

梅娘气得咬牙,但院子里已经空荡荡的。

如意说她昨晚回来得很迟,今早天蒙蒙亮又匆匆地走了。

不知怎么,梅娘想起了那只耳坠,以及带着耳坠的某人。

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涌上来了一些难堪的臆想,片刻,惊觉回神,忙从思绪中抽离,将自己收拾了一番,赶去恨真那里给她上药。

这日下午,衙门传来了已经打捞起巧娘子尸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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