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又一遍的极刑。
今天医生和他这样讲的时候,到底在自己的心里还是有点儿莫名的期待。
正放弃了这个想法,准备拉开车门带着舒淳下车。
“等…等下。”舒淳按住了他即将去拉开车门的手。
“我不是吓到了,我……我只是记得疼,有点不舒服,霍叔叔,那你可以轻一点吗……”他抬头紧张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我没有做过这些的经验,也不懂。”
似乎还怕这男人不相信,就一遍小声的重复:“陈医生的话我听到了,而且我现在真的有些难受,叔叔可以帮忙吗?”
舒淳有些稚嫩又童真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重复,散开,散开,再重复。
沉默了半晌,看着这人眼中的坚定,他轻笑一声:“我当然乐意效劳。”
未经尝试过人间甜蜜的樱桃总是更加鲜嫩多汁。
这是小樱桃太小,他所依附着的樱桃树树枝却能牢牢的将他按在身上,如同合在一起一般。
舒淳没什么经验,在这方面总是更加怕疼一些。
哭的倒是很快,这小不点儿就像是水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