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别扭。
他狠狠呸了一口, 然后对慕寒江道:“不是……大皇兄的脑子里装的什么?就算疯也得有个限度啊!等老四回来, 看见大皇兄养了这么一位, 又得娘们唧唧哭个没完,丢我们凤家的脸!”
凤栖原从小到大都是湿哒哒的哭包。虽然在怡园磨砺四年后,整个人好像变得松散了些, 不再那么脆弱敏感了, 可被大皇兄这么贴脸大招羞辱, 恐怕也撑不住!
慕寒江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冷凝看着前面一高一矮的男女。
大皇子对那女郎当真很好,大掌稳稳牵着,一高一矮, 坦然并肩前行,全然不顾世俗伦理, 张狂t得让人嫉妒, 仿若他身上毫无桎梏重担……
走到一半, 慕寒江突然对三皇子说:“三殿下, 我去那边买些东西,你稍等片刻。”
说完,没等三皇子反应过来, 慕寒江便快步折身过了一条街。
来到一家书画铺子前, 他给画师甩了一锭银子, 便将他遣走,拿起画笔蘸墨, 提笔勾画,只寥寥几笔线条,便勾勒出方才见到的女郎样貌。
慕家寒江,乃是诗文字画高才,一手工笔造诣在京城里都是响当当。
可无人知道,他的字画从来不是附庸风雅的。
当年被母亲逼迫,练习这抓捕描摹嫌疑犯人特征的画功,不知挨了多少藤条手板,如今他信手勾画大皇子那位侍妾,自是有九分传神的相像。
待画好晾干,他挥手叫来高崎,低声吩咐:“派个牢靠之人,回江浙打探这女子的出身来历!另外,再找人探看下太子,看他还在不在江浙,现下情况如何。记住是要当面确认!另外,这些……不要让我母亲知道。”
高崎身为公子心腹自然心领神会,龙鳞暗卫公主的心腹眼线遍布,公子若想绕开他母亲,就得寻些可靠的。
幸好公子装瘸去魏国的四年里,也私下培养了不少自己的得力人手,作为暗桩潜伏……
卷了画卷,高崎便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