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过世了太多年的关系吧。后来很想记起来,但又觉得没有意义。”
午后街道人声喧嚣,沈酌面前却仿佛隔着一层冰冷透明的屏障,冷眼远观那遥远而又充满烟火气的人间。
“父母是我们人生最初的锚,但不是每一条锚链都那么坚不可摧。如果不幸把锚丢了,即便是狂风怒海也要立刻孤身启航,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杨小刀几乎怀疑自己面前的不是申海市高高在上的大监察官,而是被魂穿了的什么人。
远处哔哔两声,一辆黑色库里南夹在车流中,冲他们嚣张地按了两声喇叭。
沈酌拍拍椅背:“走吧,白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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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公子在申海有很多房产,但他回国后最喜欢住的是离监察处步行距离不到十五分钟的那个顶楼大平层,据他说是因为曾经在此地与沈监察共度良宵,有着难以磨灭的美好回忆,并且每次跟陈淼重温这段回忆时都会满眼羞涩的粉红泡泡,丝毫不管陈淼恨不能一棍子把自己敲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