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才走,继续回到藏疆科考。高主任如今这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挺滋润。
今天这是来给吴笔妹子捧场的。吴笔妹子着实理想坚定,拿出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魄行走在相声事业的康庄大道上。现如今北京这项事业已经做透,像她这样一无专业二无名门的,很难登上舞台正式磨砺一把。不过,倒功夫不负有心人,吴笔妹子自我钻研,在武汉找着了出路,民众乐园,百姓的舞台,吴笔妹子有了上台的机会。
“呵呵,你别不信,上次我们在‘田秀’真玩了次宫球,他妈带劲。”荷兰嬉笑,犰犰稍瞪大眼。
宫球是明朝那个豹房皇帝朱厚照爱玩的玩意儿。球是用牛皮缝制的,里面填充了棉絮和干草。他找来太监和宫女各组一队,他做裁判。后来考虑到太监的体能毕竟比宫女强,就索性把所有人的眼睛蒙上,再在球上栓个铃铛,有点趣味了。没有了视力,大家伙看上去平等多了。他们稀奇古怪的动作和无所顾忌的叫声,都是平常朱厚照看不到,而皇帝的笑又更叫奴才们竭尽身心,也就更滑稽。
“脱衣服玩了么?”高犰这事儿问的特一本正经。朱厚照后来越玩越yin秽,太监跟宫女儿衣裳全脱了,没根的,大奶的,甩来甩去,更刺激。
“没,俺们没搞淫 乐那套,真玩球来着。”荷兰啄了口烟,豪放地说。
高犰点头,挺兴奋,“什么时候我也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