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2 / 2)

为‘叛党叛国’!那样的批斗,他始终以沉默反抗对他的种种污蔑和恶毒攻击,心力交瘁下,他的身体已是每况愈下,从六八年初开始,陆续发生肺炎、糖尿病、高血压、植物神经紊乱等多种疾病了,几次抢救――”

肖沅和蒲宁,甚至陈牧,都不知道他在胡扯些什么,可,着实威力巨大!你看神经病那个由怒而茫然,由茫然而心沧桑――当然,依然还带着小小的委屈,

“我也不容易,我的际遇,我的郁结,就该被忽视?――我跟他们(指张chun桥一帮)如何是同道?这三十多年来,我忠心为党,为人民,为主席,赤胆忠心,从来没有动摇过――”

说着,说着,潸然泪下啊!

乖乖,搞得男人们要笑死。包括陈牧,唇都微微弯起来―――你说,她怎么能这么作(二声)?

“我们晓得你委屈,你的委屈我们回去也会向中央反映。可是,既然你和他已经一同下放到此,是不是该彼此多包容一下呢?我们不说别的,想想对党和人民的贡献,你凭良心说,谁大?”

神经病已经不板了,显??也坐了下来,把她放腿上搁着坐着,抱着她的腰,下巴就枕在她的肩头,像哄孩子的。

好半天,神经病看向地上趴着的人儿,“他大。”那模样儿―――真是可爱极了!她又想实事求是,可心中的小委屈呢又憋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