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已经迷糊了,看说话都这么语无伦次了,可就是吸着她的小艳头不放,恋恋不舍。不过,犰犰也看得出,倒真不像色 情,反而真像他在嘬吧妈*乳 汁,――
这把犰犰也搞迷糊了,她捏住自己的乳 峰,像个小气的孩子不给他咬,往外轻轻扯一下,他就咬,还哼哼,犰犰疼地就去揪他的脸,“你个*!不要脸――”
他迷迷糊糊,牙齿咬着喃喃,“*也是吸 奶 长大的,我六岁才断奶――”
犰犰一愣!
揪着他脸的手疑惑地又往外一推,―――
怀里的男人艳得都叫人醉了!眼睛半眯着,眉心的红点跟犰犰的小艳头照应着,一小一大,都是浑圆 饱 满,艳媚无边―――最关键,真不是在装,他绝对糊得稀里糊涂一塌糊涂!
“你六岁才断奶?―――”犰犰小声问,
他轻轻点头,貌似努力想睁开眼,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微眯开的一点里也是漾漾,
“一直都吸你 妈妈 的奶?”犰犰又小声问,
“妈妈为了保持身材,三岁以后就不叫吸了,有保姆,――”他像个听话的孩子,真的老老实实全说了!
犰犰不放心,又问,
“你叫什么?”
“白鹤筱。”
“你爸爸叫什么?”
“白**。”
“他干什么的?”
“他一开始在浙江省任省委书记―――”慢慢把领袖的生平全说了。
犰犰咬了咬唇,他那样吸她的小艳头,她也顾不上了,眉头轻蹙了下,又问,
“你真记不住女人?”
这一问,他似乎有点烦躁,松了口,不过脸就挨在小艳头上轻轻磨蹭,
“记不住,真的记不住。”
“怎么搞的呢?”死犰犰真往他祖坟上刨了,就听见他说,――
“女人的逼真丑,把我看恶心了!又黑,毛又多!连着她们的脸,我看了就犯恶心,久了久了,就全记不住了。”
犰犰恨不得咬他!他才恶心!!
犰犰又去揪他的脸,后来又觉得他的红点儿太艳,又去死劲儿按他那儿,
“你才恶心!*!晓得你玩过多少女人――”
估计死犰犰按他的眉心有点重,他也疼,摇了摇头,想摆脱她的手,不过,脸蛋儿始终不离小艳头,
“就是那个该死的德国肥婆!她发 骚 想叫我*,摇着黑乎乎的*――”他突然非常激动,一口咬上小艳头,犰犰疼的一哼,却,震惊无比!!
犰犰―――有点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想得那样―――这只妖兽,只怕还是个处儿?不仅仅如此,还是个年少时险些被女人强了的,以致现在留下深深的阴影―――
“你,*吗?”死犰犰问得声音都在点点颤了,坟刨得深呐,
“老子宰了她!”简直是怒吼了,不过,渗着多狠的毒,多歹的心!――
他突然大口大口地吮 吸起来,那模样,像个执着的孩子,非要吮出点乳 汁出来!
犰犰身心都在剧烈震颤,――完全懵了!
(汤圆节快乐,大人们!!)
40
高犰这个是心里有数,自古帝王家的孩子都有点变变态态滴。她听过最?}人的有南朝的宋孝武帝,老婆死了停尸,他为了经常能看见想出个高招:把棺材做成了抽屉,想看就拉出来瞅两眼,直到尸体要臭了才葬。但他还不及五代十国后燕的慕容熙。慕容陛下实在太有个性鸟,媳妇死了不让下葬,后来变味了实在必须埋的时候,丫搞了次行为艺术――爬进棺材跟死人搞了一次。
高犰心想,能“培育”出这样的牛 逼 二种儿,估计这种儿从小也是受了啥刺激滴。就跟现在衔着自己胸 脯不放的狼崽一样,又可恨又可怜。
他吮着吮着像要睡着了,真跟毛毛一个样儿,吃饱了要睡可还含着不放。高犰不晓得,这个药丸子真正凶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