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墙脚?”眼中幽光微闪,隋南枭皱了皱眉头,表情有些狐疑的打量温胥言。
如果真是被人挖了墙角,这人还能坐在自己面前这么淡定,那之前的死心塌地恐怕也离笑话不远了。
“是被叶圣悠叫走的。”知道隋南枭在想什么,温胥言直接断了对方念想。
“这么快就熟悉了?”隋南枭有些惊讶,毕竟云子晏并不是一个容易跟人亲近的人。
“是去福利院。”温胥言的话才说完,隋南枭便明白过来的没再追问。
福利院,那对云子晏来说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地方,就像叶圣悠和苗淼,只是比起后两者,云子晏要幸运很多,因为她遇见了温胥言。
“怎么会想到约去福利院?”隋南枭表情有些古怪的望着温胥言。
“听说是苗秘书感冒了,不方便,所以找的子晏过去帮忙开车。”温胥言知之甚详,所以才能这么淡定的坐在隋南枭的小别墅里。
“感冒?”隋南枭愣了愣,然后想到什么的突然扬起嘴角笑了笑。
“自己秘书感冒了还笑得这么开心,我都忍不住想要同情对方了。”虽然知道苗淼不像表面看看到的那么单纯,但隋南枭也同样居心不良,这种时候还要落井下石,温胥言觉得实在有失厚道。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感冒吗?”隋南枭望着温胥言。
“你知道?”温胥言眉一挑,并不掩饰自己的好气。
并不打算隐瞒的隋南枭,用十分简洁的语言把见到陆周怡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自然也包括苗淼盛装出现,然后马不停蹄又被送走的事情。
“她这是打算救你还是害你?”听完隋南枭说明的温胥言,一脸的讶异。
“谁知道!”隋南枭也不甚明了,对于苗淼的目的,还有她的言行。
“这还真是有趣。”看起来像是苗淼想要捍卫自己的领地,然后故意去找陆周怡晦气,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陆周怡和隋南枭的过去,如果知道的话,那就是为了恶心隋南枭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温胥言好像都有些乐见其成,以至于隋南枭望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玩味,也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陆氏集团那边先交给你,剩下的等我出差回来再说。”隋南枭把温胥言送到了门口。
“既然陆周怡在这里,想来陆氏集团也是势在必得,短期内应该不会有问题。”温胥言想了想如是回答。
“不过……。”说到陆周怡,温胥言就会想到苗淼。
“不管你跟苗秘书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外边传的加上陆周怡亲眼看到的,你们之间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温胥言微微皱眉的望着隋南枭。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是吗?”隋南枭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对别人是这样,但对陆周怡,恐怕就不能这么想了。”温胥言望着隋南枭摇了摇头。
外人都以为苗淼攀上了隋南枭这根高枝,一直都在试探两人之间到底有几分认真,而更多的却是在看戏,或许连两个人能在一起多久都开了个庄都不一定。
但这都是一般人,跟陆周怡不一样。
如果陆氏集团打算用感情牌,那苗淼无疑是个绊脚石,是要踢开还是直接踩进泥里,对他们来说或许并不重要,但对苗淼来说,却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你在担心?”担心苗淼?隋南枭望着温胥言的眼神满是狐疑。
“虽然苗淼的出现不单纯,但至今为止却从未害过你,就算明知道被利利用,也还是什么都没做,把她推出去转移外人视线,和把她推出去给陆氏集团当靶子,还是有区别的。”温胥言望着隋南枭,希望对方知道自己意思。
“要不要给人当靶子,还得看她自己意思,跟何况,我可是给了钱的。”隋南枭并不认为苗淼会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就算是签了合约,也从未忘记在违约的边缘刺探,真对上陆周怡或是陆氏集团,他反而有些好奇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随你吧!”话都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