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个寄托,我看她撑不过这个冬天。” 寄托? 伊比利斯冷冷扯唇,她的寄托不就是路西法么? 他知道,她现在还肯苟延残喘,忍受他的侵犯,完全就是在等路西法的消息,是死是活,她要知道了才能瞑目。 他偏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要按着她,在路西法的血肉前,跟她姌合。 青年那阴冷的气质,一瞬间令安塔觉得毛骨悚然,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可以。”伊比利斯沉声应允,“但孤要一副药,一副能抹去她记忆的药,在那之前,你不能见她。” 安塔:“……” 连他自己都配不出来,还强求她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