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个电话的功夫,回去就发现画丢了。三弟,爸妈可是把家交给你打理了,这就是你打理的结果。”
管家弯下腰:“都是我的失职,请大少不要怪罪三少爷。”
云遮点评:“三弟养的狗挺忠诚。”
他说话极难听,但管家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异样,甚至有些满足。他对云执鹰就是这么忠诚,不管云执鹰认不认。
这一家人,整个云家,从主到仆,从少爷到管家,都已经变态到这种程度,甚至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够了!”云执鹰道,“我先带小弟回去休息,管家,麻烦你请医生过来。二哥刚回来,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立即带着幼危,快步远离这一切。
幼危是在炙烤一般的包裹中昏迷的,等他再醒来时,发现依旧被炙热着,但他已经回了房间。
“小少爷别动。”穿白大褂的私人医生站在床边。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刚醒来的幼危下意识收起放在被子外的手臂,手背上扎着针,苍白的肌肤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细细的针尖就这么埋在血管里,这么动一下,不用想也知道要鼓包,他要再受一翻罪,重新挨一针。
但私人医生只是冷眼旁观。
云执鹰眼疾手快地幼危的胳膊:“别动。”
他冷冷地看了医生一眼:“打完就出去吧。”
医生利落地收拾医疗包,正色道:“三少爷,我是二少的贴身医生,二少从小身体就不好,离不开人,三少以后最好不要再为了什么阿猫阿狗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