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心裡被什么堵满了般,更卖力了!
惠芳也难得低吟低叫。
最后季如风如愿地释放出一波波黑白液,惠芳压紧人,让季如风那话儿能更深能入,她甚至能感到受那些精液流淌在裡面……
季如风那肉棒子过后自然是软耸下来。
他和惠芳做过几次爱,每次惠芳都不设防地灌满他的精液,这是愿意怀他孩子的证明。
他爱惠芳爱得要死!
更想要抱抱惠芳,一亲芳泽。
可惠芳见他软耸后便收回了媚态,像什么事儿都没有般把裙子提起穿好,径直在书房走出来。
季如风忙把人喊住:“惠芳,不若你今晚留在我书房,我们一起用过晚膳去,花园散个步?”
惠芳睨了他一眼:“侯爷真是心大,你女儿们被采花大盗盯上,你却只顾着自己待在书房和我温存,也不想想你家嫡女那天仙之姿只有一个小婢子照顾,夜裡到底安不安全?会不会被贼子偷香?
别说你不管后宅,单凭这点便能看出你后宅主事者嫡庶不分,你用人不贤不是?你后宅如此荒唐,本群主就算和你有儿子,怕那儿子也不想认你。”
“若你与我有儿子,那我便把所有姨娘都给遣去庄子。”
惠芳嘲讽着:“谁不知你家裡有个厉害的周姨娘?我怕儿子是没出来便夭了,你就自个儿作你的春秋大梦去。”
季如风看着惠芳离开的背影,真想告诉她,要是她真有自己的儿子,他自然会保护她。
他忍不住畅想惠芳为自己大着肚子,用他的棒子指挥他织平安结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周姨娘急急赶来,正巧看见惠芳走出书房,看得咬牙切齿,这裡都是她的线眼子,自然是知道惠芳群主进府后与侯爷做过什么!
她待人走远后,往地上呸了一口水:“贱蹄子,你敢嫁进来我就敢整死你!”
她踏进书房,稳稳端着汤水,那脸庞已回復温婉之态。
可躺在地上的季如风仍然如痴如醉,浑身都舒爽,似乎是没有想要避讳来人的意思。
周姨娘那温婉几乎挂不住!
侯爷平常和她行房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若有一点不顺他心,或是毛髮没刮干净碍他眼,他也会提裤走人,今日他却躺在凌乱的书房裡,满身是墨汁和春液。
他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荡妇露出这样的失态?
周姨娘忍不住劝道:“侯爷!你可还记得自己身份?你就算不顾自己名声,也要想想缈缈和霖儿,若这事被人知晓他们会怎样?”
‘嗤,你不进来谁会知道?”
季如风讨厌有人在阻挡他的畅想,在瞧见是周姨娘时,甚是烦扰地说道:“你在外面踱步扰人作甚?一个姨娘,没得允许便敢踏进书房?眼裡可还有我?若你连这点规矩都立不好,往后便把管事权交回吧。”
“侯爷!”周姨娘似是不敢相信,她从小就是他身边的人,他怎么可以!
……
惠芳拉着季晚在侯爷书房旁边的纸窗抠出一个洞,看完一出好戏。
季晚忍不住要为她拍手讚好,惠芳得意地说道:“看我把这周姨娘气的,厉害吧?”
“嗯嗯嗯咳咳。”季晚虚弱地点点头。
惠芳群主见状便叹气:“你这人呀!心也太大,大夫都说你只管开心,让你怎样开心怎样来,你偏偏只想看这种周姨娘堵心,让我想大展一下拳脚都不行。”
季晚噗哧笑着:“你也太虎了!我让你气周姨娘,你直接把我那便宜爹给上了,就不怕真怀上我的一个弟弟?”
“我怕什么我?”惠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捏了捏季晚的脸,扶着人慢慢回去。
途经花园。
“呦,前面那个不是你妹妹吗?”
“现在天气开始回暖,她穿这么多衣服,在花园鬼鬼祟祟作什么?”
季晚歪歪头,也一脸疑惑。
两人悄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