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呜声音粗淡:“明天再找。”
季盼缈语窒,急中生智:“不?我要帮她解衣服,她穿太多了,压着束衣不好睡。”
说完也不理凤呜,径直跨过去,突然一晃,人便压在凤呜上!
凤呜那大肉茎一直都立起,季盼缈第一次隔着裤子碰到男子的那儿?竟忍不住扭动了腰肢。
凤呜在想杀人的边缘。
季盼缈却想着,将军没赶走她??
有戏。
季盼缈轻摇自己,蹭着肉棒,诱惑地说道:“将军,不若我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不好?姐姐最后会嫁给大理寺卿,到时候你们的奸情怎么办?你把我收了吧,我能搭线让你和姐姐继续偷情。”
凤呜终是忍不住,把她踢开,喝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季盼缈撞到床边,红着脸,心知只有这次机会,刚刚她抱着将军,将军不也没有揭穿她吗!将军是男子,定是如爹爹般嘴上说不,实际上也抗不住诱惑。
她想了想,便摸黑握住凤呜的肉棒,脸儿红得能滴汁,胡乱地摸弄??凤呜反身把人给压到床!大掌紧紧勒住她的颈项。
季盼缈害怕,咳起来拍打凤呜,凤呜听到季晚微微挪身的声音,低声咬牙切齿:“你别吵着她,她才刚睡着。”
季盼缈吓得哭起来,忙点头。
凤呜闭着眼,隐忍万般才收手,语气淡淡:“你躺好等着,我先把你姐姐抱回马车。”
季盼缈大喜:竟然能成事!
凤呜把季晚给小心翼翼抱起来,季盼缈现在恨不得她没醒离开,小声道:“小心点,你别磕到姐姐。”
凤呜:??
季盼缈看着将军把姐姐抱过,见姐姐累得根本没醒,眼尾还泛着泪花,心裡既期待又害怕,便在他想离开前急忙拉住人,坦言道:“将军,这是我初、初夜,你可要、温、温柔点??”
凤呜冷声:“你等着便是。”
他抱着人,在出厢房那一刻如蒙大赦般,抱住心爱的小妻子又亲又吸,有如重获新生。
头一次如此想离开一张床!
因着刚才在二楼闹过事,现在店家早已知晓他是凤呜将军,又因着他与皇后群主两边都有交杂,更是不敢开罪。
他在这裡俨如祖宗一样,八人服侍。
他把季晚抱到楼下,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地面,正准备违背季晚的承诺丢下那两位淫女子时,余光见到关柳澈,目光倏的看过去登场台。
他笑了。
登台那人不正是大理寺卿关柳澈么?
关柳澈仍不知凤呜为自己带来多大的屈辱!
说到底,女子来这裡,许多人只是寻一场欢乐,因规定要以面纱遮脸,众女不怕丢脸后亦放得开。
这裡不乏许多全身裸露之人在欢好做爱,也有俊美的男子半裸自渎,看多了也就这样。
远远没有刚刚那么一个粗男人来得吸睛。
众女子回过神来方发觉刚才的粗夫到底有多好!后来二楼多了一批客人回来,表明是要找像刚才那粗夫的兔子。
听说,他的狂野充满了暴躁的佔有慾,有压倒性的身形差距,原以为是个不知讨好女人的粗汉,却没想到还挺迁就伴儿,真真能操又温憨。
二楼的人都瞧见了听见了,那粗夫和那女子玩起自己的阳物,温柔地用自己那根大得入不了的阳物替对方开苞,嘶?妇人们想得穴水都出。
便下来找新伴。
关柳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台,正准备藉个妇人上二楼之际,凤呜看着台上的关柳澈,嘴角轻轻扬起。
他眉眼飞扬,把季晚的衣服拉好,走到登台附近,突然和店小爷说道:“帮我准备好避子套,就放在三楼那个芳字包厢,五个套,我把这个大小姐送回马车上后便要用。”
“还要那种能让人醉醺之酒水,够女子破膜不觉痛之量便成,你把这酒一併送上去。”凤呜说完,抱着人出去。
关柳澈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