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过几条巷,经过一条内河处便停下,群主停了在内河处,这裡有些花灯倒映水中,夜裡看甚是美不胜收。
季晚来到古代久病在床,最多也是去街道裡听听书,还没来过内河这边,没想到竟是这么漂亮!
虽天色已晚,这裡却充满灯笼亮光,好些下朝的人带着孩子和夫人出来遊河。
惠芳群主让两人去买花灯,而自己则是去某个摊子买一盏相貌怪诞之灯,此灯无花边,像一隻地鼠般土裡土气,点燃内裡后只有顶部亮光。
季晚呼口气:“放啦!一、二、三!”
小小的花灯漂在河边。
三人蹲起来,傻乎乎笑着,那笑声传过给过内河桥的官车,官员隔帘看着,三女子身段都甚姣好,只是没有马车的标旗,亦不知是何人,不敢妄动。
此时,不远处。
凤呜和关柳澈的马车停在内河桥处互不相让,只因两人在朝会和午会一文一武,针锋相对。
凡是凤呜所述,关柳澈总能抓到隙子阴阳怪气几句,虽听着都是好话,深思起来却不尽欢。
凤呜本不欲理会他,却倏然听到关柳澈啟奏。
“皇上,臣有一事啟奏。”
”自从凤呜将军凯旋归来后,全京的衙门竟收录了许多自愿从军之少年名号,大家都想仿效将军一战成名。”
“不单如此,京城内更是喜庆连连,自愿投送军饷的人比以前每月多出近近二成。”
“这些,都是凤呜将军之妙效。”
凤呜挑挑眉,不知这人卖什么瓜。
关柳澈向凤呜报以微笑:“本官建议倒不如趁这机会,让京城内多添几分战后喜庆,增加百姓对从武的仰赖,从而对赋税和征兵都带来匪浅的利益。”
皇上好奇:“哦?怎样个喜庆法?”
关柳澈跪地,一字一句:“让凤呜大将军风光迎取惠芳群主,实乃喜庆之事,又足够噱头,臣愿意为国捐献半年俸禄。”
“屁话真多。”凤呜想也没想,一手便揪起关柳澈的衣服把气往上提,再狠狠把他给丢到地面,向皇上直言自己已有心爱之女子,而且,关大人亦知晓此事。
皇帝眼下总算知道两人缘何结怨。
竟是为女子,真真荒唐又??带点趣。
因着两人都有用,便同罚两人几板子算是了事,可两人捅开后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挨板子时凤呜又借力,让关柳澈那板子落下便见了血。
下朝两人换掉一身血服,仍看对方不顺眼。
连过桥也不肯相让。
直到两人听到那阵阵笑声,凤呜率先回头,那双倔强的眼睛变得情意浓浓,直直盯着其中一个带着面纱之人。
他想走近时,惠芳却拉住人,往一艘船登去,那船夫生得甚是俊美,衣襟敞开。
凤呜再看,只见对方拉过季晚时,稍稍用力一扯,让季晚“不慎”失足,再立即扶过人到怀裡。
“啊!姊姊你还好吗?”
“没事,盼缈你上来时小心点。”
凤呜:??
闭眼,咬牙。
凤呜把路让开了,直接往河边走去。
向其他船夫打探过后,付过银两便跟着那艘船划去,沿着内河走,再从分支处拐,人烟稀少,下船后有一精緻的趣野密林,再来到一处充满香气雾儿之地。
他看着季晚进去,怒意倏生,这时关柳澈喘着气抓住了他:“凤呜将军,单凭我们如此单干定是进不去,不若暂时合伙怎样?”
凤呜负责打人抢衣,关柳澈负责出卖色相。
摇身一变,关柳澈便变成了不知名的新人男妓和他的侍从。
关柳澈有几分得意:“凤呜将军可别介意,只是论相貌身段,我更能说服人,而且我自幼便学君礼??”
凤呜没想听,打断道:“幸好我当侍从,要我娘子知晓我曾是男妓,怕是会嫌弃我。”
恰巧有人经过,两人默契地不再吵,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