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话儿嘛……真真狡黠……

季晚脑裡飘着丝丝情意,身下的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滑。

凤呜能抽动的幅度更大了,不过原本紧贴之处本是没有水份,所以稍用力季晚还是会痛,他只敢轻轻来,像刚才一样,一寸寸给润泽。

“嗯…采花大盗兄要是……昨日也般如此温柔便好了。”

“是为夫不当,想到你和别人媾交,心裡刺痛。”

季晚又痛又舒服,凤呜的汗像雨点般洒落到季晚的脸上,这样缓缓龟速抽插自然是不够爽。

但他看见季晚舒服得闭起眼,心裡甚是满足。

每顶一下,都能听到季晚的低呼声,竟莫名的也生出几分想要射出浓烈精液的意慾。

“娘子……为夫粗人一个,你多担待。”

季晚感觉到采花大盗兄比之前更大了,她被弄得痛时会用手狠狠抓上男人的背上,不过整体感觉却比之前更爽,那一波波的暖液就在裡面被堵住,像水浪般不停拍打穴顶。

“嗯…啊……采花大盗兄……”

“…不若唤我夫君?”

“呜……夫、夫君,别晃了…想尿…”

“娘子……想尿做便是了。”

凤呜知晓时间已差不多,天色也快亮了,把人抱紧准备衝刺便抽出,在最润滑的一刻抽出来,想必对季晚的身体没这么大负担。

“咦?我怎么睡在这了?”

外面传出杏桃的声音。

季晚心道不妙,现在穿七层衣服也来不及了啊!

她的小穴也吓得紧实起来。

“怎、怎么办?那是我婢子杏桃……”

凤呜才刚感到爽意,现在没法完全抽离,他一边轻插着,稍微加大幅度,一边喘着问道:“……嗯……要不要……为夫去……打晕她?”

“才……才不行,别、别伤她。”季晚也像摇摆中的小舟般。

杏桃这人吧,不依不挠得紧,没见着自家小姐肯定不依,还暗道小姐为何将门锁起来。

“小姐!你在裡面怎么了?怎么锁着了?小姐你还好吗?”

季晚被晃得红着眼楮,凤呜也试着加速,在不碰到小壁的情况下,让龟头迅速地顶上去,那一双黝麦色的大壮腿左右分弓,再疊上季晚一双白皙的大腿,强劲的腿根发起力。

“啊啊啊”季晚忍不住叫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还在尖叫!”

“不、不要进来!”

凤呜也急,知道没多少时间,见季晚害怕得把自己两手都给掩住嘴巴,他一手便把她那小手给掰到身后抱住自己,同时把季晚给压到自己怀裡。

季晚快被这胸毛和健壮的胸肌堵得呼吸不来。

就算呻吟,也吟不出来几分声音。

他没有再犹豫,把季晚双腿狠狠分开,龟头捣得更深更入,一下一下的重重插过去,虽然已渐天亮,滴汗却打湿了季晚,让她看不清东西,眼睛上的模糊从未停过。

“啊~”滚烫的精液灌入,季晚终究是受不住这劲儿,直接昏倒在凤呜的怀裡。

“小姐我要砸进来了!!”

当杏桃正准备砸门时,门突然打开。

入目处,杏桃只见小姐晕倒在床上,一个光着膀子的大壮汉正站在床榻,他高举起她家小姐的双腿,从上而下的姿态给小姐灌着什么东西。

那人全身都是黝麦的,身上不单毛髮多,人也长得十分高大,像头熊,那腿足以比小姐的腰肢。

他的粗重大腿中央有一棒子状东西,像是有生命般,剧烈地跳动着,青筋都冒起了,像裡面有条小蛇正游到小姐的尿穴,而小姐那双被高举的腿流着白浊的奇液。

室内充满汗臭和不明怪气。

凤呜足足射了有三分钟,才把季晚的双腿放下来。

他想,这些子子孙孙可得努力,最好能一发入魂,给季晚弄怀孕,这样小没良心就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他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