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睡的季晚没法回覆他。
关柳澈怕惊醒季晚,小心翼翼躺回去,手裡环着季晚,由于她身体娇小,抱起来一点不硌人,身上还自带香气,关柳澈睡得舒服。
再起来时,他身下那话儿已是高耸着,见季晚还在睡,翻过身穿好裤子才试着叫醒人。
这一叫方觉不妥,细细一看,发现季晚冒着冷汗,神色痛苦,关柳澈赶紧召来大夫。
“依老夫看关夫人身子体弱,眼下是力竭病倒,关大人你??”医师欲言又止,晦暗说道:“不能让她过于操劳,否则会出事儿。”
关柳澈自是不知妻子与胡同那乞丐做爱用尽了所有力气,只想是他往日太糊涂导致。
他大发雷霆,把负责季晚这房的婢仆一一杖责后发落,动静极大,惹得老夫人都要为她们说话,关柳澈把母亲带到季晚房裡。
关老夫人这才觉不妥,她没想到自己的不待见竟让季晚艰苦至此,眼下又是觉得羞愧,又是恼自己做好心没好报,还招儿子恨。
两人把这些仆婢给发落,连季盼缈身边两个得面婢子都没了,季盼缈知道后又是大闹,知道这两人同床后更是哭得差点流产。
关柳澈赶紧回去把人安慰。
季晚醒来身边便多了许多婢子,她想找关柳澈,也不知对方是躲着还怎样,以季盼缈身体不好为由几天都躲着她。
倒好,省得提防人。
季晚终于忍不住在守夜婢子睡着后,从窗台跑出去墙边,夜裡看不清,却隐隐约约见到一个大东西,她小声问:“凤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