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那团软肉,心痒难耐。
他很想把人狠狠撞起来!
他用力向前顶,那乳房越揉越见挺立,中间的纹理清晰可见??季晚身子弱受不住他像头蛮牛般撞击。
皱眉:“不是这样,别这样。”
凤呜又停下,季晚慢慢拉上他的破衣,那黝黑的肌肤下是坚实的胸膛,肌肉一块块儿,均匀对称,除了脏还是很耐看的。
“真好看。”
季晚说完,再把破布往上卷,浓密又脏乱的黑色卷毛满佈整个胸口,季晚用手扫走了卷毛上的垢尘,虽然卷毛已是脏得打结,那乳头却被保护得很好,是蜜色的。
季晚用手袖再擦了擦。
低头,伸出舌尖,在那乳头裡打转,轻咬起来,凤呜长这么大也没试过被人这样玩弄,他又往后缩,却被人用纤臂环抱起来,季晚另一隻手摸上裤管,裤子早已湿透,那味儿又腥又臭。
她并不在意,边咬起那乳头,边探手入内,凤呜似是知道她想如何,羞得紧紧扯住裤头,被季晚一瞪,又犹豫地虚虚松手。
“噗,你这样怕是会被媳妇欺负的性格。”
季晚说完,不直接扯,只从凤呜破烂的汗裤一处着手探入,大腿紧绷起来,要爆发似的实硬得跟石头一样。
季晚慢慢往上探,在那遍黑丛林裡终于摸到一根臭炕的大肉棒子,她把手指环成了一个圈儿,扣住了肉棒,上下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