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跑不过来,张四会推一推他,两人感觉渐渐熟络,凤呜却从最初的不屑到后来渐渐在意起来。

无他,他太想念季晚了,每次看见这个季三的身影,总会觉得那小身型就跟他心爱的晚晚似的,他索性转身不去看他。

季晚也苦不堪言,虽然张四是个好人哥哥,但她不想跑啊,她就喜欢躲在凤呜怀裡撒娇,哪有这般操劳过?

她也不敢脱掉头盔,身边那些劣兵连衣服都脱了,只有她还坚持着带头盔,穿整齐的衣服,张四劝过她几次:“没人会在意你的身板小不小,都是男子,你放宽心吧,谁敢笑你我和他打!”

季晚更不能放宽心了,她还想跟着他回家看九个壮丁,可不想让张四白白被凤呜打死。

在别人跑八圈,而季晚只跑两圈的情况下,天色渐黑,副将瞧着这些新兵儿跑也没趣了,喊了散队。

此刻,季晚早已脚不是脚,脸不是脸,她跑完后脚轻飘飘,连路都走不稳,张四扶了她一把往河边洗脸:“这边偏僻人少,我也不看你,我就在那边那树休息,你待会回来这儿吧。”

季晚呆滞地应着,在那边河处望天打卦。

她皱着一张小脸,开始怀疑自己偷偷跟来是不是一个错误,凤呜认不出她,除了八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和一块饼子,她没得着什么好处儿哎?

……

另一边厢,副将走回营裡,凤呜问道:“杂活兵跑完了?”

“哪能跑完?”副将也坐下来,呼了一口气:“我从十五圈降到十圈,大家只跑到八圈,还剩一个没跑完的,别人跑八圈他才跑两圈,既不肯脱头盔,也不脱衣服跑,被旁人笑像个娘儿们,我瞧着也有点那种感觉,身上一阵香气,跑着还不知道哪来的铃儿声,不过也有人说他是兔子出身,身子又娇又薄弱,怕被人小嘲才不敢脱盔卸甲。”

凤呜:……

凤呜操了一声。

他径直走出帐篷,好不容易才找着那个小兵,那小兵这刻就坐在河边,望天发呆。

凤呜头皮都发起麻,想问的事情好多,却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确定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他想起自己罚她跑步,更是心虚。

他索性大腿子撂下,坐到小兵身边,支支吾吾:“第一天行军,累不累?”

季晚睨了他一眼。

“小兵不累,感谢将军给我入伍的机会。”说完,她便站起来,似乎不想和凤呜多有接触似的。

她离开时空间还飘着阵阵女儿香,凤呜这下算是确定了,皱着眉把人的手给拉着,心裡又是惊喜又是恼:“你怎么来的?行军不是玩闹,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

季晚不想理他,她给过他机会,是他没认出自己,还惩罚自己。

她挣脱掉凤呜的手,怒道:“将军可不能因为我是兔楼出身的男子而轻贱我。”

说完,她便要走。

凤呜反手便把人给抱回来,压到一棵树旁,见四周似是没人,他把人压在树下,大掌往小兵的腰腹扯下围甲,那枣红色的汗裤显露,凤呜把手指往裡一探,那裡哪有什么巨物?平坦得惊人,再摸索一会,胯间那小裤便湿润起来。

凤呜咬牙问道:“连阳根都没有,还敢说自己是男子?若是被军中旁的男子知晓,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季晚不服气,说道:“不知,我哪知道将军竟不曾认出我。”

凤呜想人想得紧,把季晚紧紧抱起来,把她的头盔卸掉,仔细地亲一遍,亲得季晚腿都软了,凤呜才又问道:“别气我,我就是一时太担心,你怎么跟来了?”

季晚双手张开抱抱,随便说道:“他们要我和季眇缈当平妻一併嫁给关柳澈,替两人偷欢之行作掩护,躲不过,便逃了。”

说完,季晚便不顾不管,她揪住了凤呜乱糟糟的鬍子,小手摸摸粗糙的胸甲,嫌这甲甚是碍事,试着拆掉,却拆不来,她又学着凤呜把围甲给卸掉,却也发现卸不下来。

她气呼呼的凑跟前亲,凤呜低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