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呜瞇着眼:“我不在,你多和群主打打交道。”

“哎!说到群主。”季晚把自己转回来,凤呜又难受了几分,这次直视的是季晚的白色小胸,其他地方都瘦,偏只有这裡,像个碗子似的圆润。

比汤丸还软糯滑溜,滑过凤呜的每一寸黝黑肌肉便似是溜着玉油一样,勾得人一股子邪火。

“群主好奇怪哎,那天在兔楼后回来几乎不出门了,还因为闷得慌又上我爹好几次。”

凤呜摸摸季晚,细心解释道:“兔楼裡那位是前几届的一位新科状元郎,长得风流好看,与惠芳情投意合。当时皇帝要拉拢文臣,不顾惠芳反对,把人赐给大司徒之女,惠芳于宫裡大闹不果,便自喂一碗绝子汤,过后是这德性。”

“那状元郎知晓惠芳喝绝子汤后,竟难受得跳河自尽,惠芳又大闹一场便继续过着这样荒唐的生活。”

“实际那状元郎偷偷变成一男妓,惠芳对外都是雨露均沾,那兔子也是行淫的,两人零星的半点交杂只有兔楼,故此这事只有我知,惠芳知,那状元郎知,和你知晓。”

所以其实惠芳群主是因着保护情郎才会上其他人?

季晚听得傻眼,这比说书还要玄妙许多。

她扭了扭身子,空出一点距离,凶巴巴:“你怎么会知道!咳咳??你是不是也和群主有过?”

凤呜觉得她太可爱,那棒子怎样也消不去,还极力地想贴近人,要不是季晚这身子越来越差,凤呜肯定把她给操个千万次。

他忍不住痒,悄悄把大手挪到下面,粗手按着阳根外的包皮,边撸边道:“没有过??那天我来找你不是帮你抓着个风流男子?我只是走了个流程,那惠芳便吓得来跟我保人,我才知道。”

这样么!难怪她觉得这事情不简单,又觉得这采花大盗也是来得莫名其妙,她不敢再想,知晓那不是她该想的。

凤呜撸着棒,也想到当时幸好没把人剪掉了,要是惠芳迟来一步,这樑子定是会结下的。

两人越聊,凤呜越心不在焉,最后他快撸得受不了,床都微震起来,抱紧了季晚闭着眼嗯哼。

突然,提起季晚一条腿,对着那小穴,一波波湿润臭亨亨的精液喷射出进去。

季晚:???

季晚:!!!

“你撸棒棒都不要我!!!”

还拿她当盛器!季晚小拳打凤呜,凤呜单手把人握着,无奈道:“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撞你,大夫说你身子太弱。”

凤呜没说,大夫还说季晚似乎撑不到个把月子便可能会撒手人寰??不能操劳要保持愉快,看天意。

凤呜不知季晚接的是什么任务,但看她这样似乎并没有成功完成??所以凤呜才急着要娶她,这是他最接近季晚的一次,他不想放过这次和季晚结婚的机会。

他上个任务都没完成,这个世界连任务都没。

世界一直试图模糊他的存在,他想要珍惜和她的每分每秒,要是等到下一个世界,他害怕自己不一定能立即找到她。

此刻,季晚苦兮着脸,双颊鼓起,不停打他,又偷袭大粗,凤呜的大手握着她,不让季晚的小手作乱。

季晚光看不能碰,她用不满的眸子看着凤呜,凤呜的眼裡有火,是带着慾火的眸子,两人僵持着。

季晚奶凶地诱惑着:“干嘛瞪我?来啊。”

凤呜捏住她鼻子,粗声说:“我明天要出任务了,要留点力气和精神,不来。”

“真真不来?”

“不。”

凤呜不理,别过脸,季晚哼了一声!

她突然把自己钻进被子裡,被子裡鼓起一个小团子,凤呜那双眼睛满佈复杂的情绪,有开心、不捨、崩溃??

她在黑暗裡摸索着,因为肉棒子那味儿实在太浓烈,时不时要出来吸个气,像个在缸裡养着的小鱼儿。

凤呜想要回头看一眼她作什么,但怕自己忍不住。

季晚终于适应了,突然向下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