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裴寂那小子也帅,当年谁看了他们不乐呵啊。三年前他们结婚的时候,裴寂还来发过喜糖的,我们一堆熟人查了查,才知道那喜糖很贵,都舍不得吃,留着放假了给家里的孩子吃,那时候看着感情挺好的啊,这才过了三年。”

老人家换了一桶水,站到旁边的冰柜拆包装袋,“三年已经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你不是说裴寂又上电视了吗?他那么有钱,长得那么好,也许遇到比温瓷更漂亮的了,这个世界上不出轨的男人很少。”

老板往外面看了一眼,语气都是心疼。

“温瓷好像是从大山里跑出来的姑娘,裴寂有家人朋友,她只有裴寂,我刚刚本来想跟她多聊聊的,但她现在变得太沉默,弄得我也不太好开口。”

“你去聊什么?感情的事情只有自己想通。快,再弄一碗冰粉,人家客人要。”

“好嘞。妈,这里我来忙就好,你去旁边休息。”

温瓷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四十分钟,才打车回云栖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