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昭韫。」他选定的日子,毫无疑问,是专属于他的纪念日,标志著他驯化工程的关键里程碑。
纯白的卧室里,光线被调控得异常柔和,近乎圣洁。空气中弥漫著更浓郁的、傅凛指定的香氛。许昭韫被换上了一件丝绸质地的长袍,柔软贴身,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身形。傅凛则穿著剪裁完美的深色丝质睡袍,站在床边,像一位即将主持神圣仪式的祭司。
他俯身,阴影笼罩著她。没有前奏,没有温存。他的手带著绝对的控制力,开始剥离那件丝袍。许昭韫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那是残存的本能在对抗,但这僵硬很快在傅凛不容置疑的动作下化为被动的顺从。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操控,在药物的余威和恐惧的烙印下,反应变得迟钝而可预测。
过程是冰冷的、程序化的。傅凛的动作精准而高效,没有多余的温情。他的眼神专注地观察著她每一寸肌肤的反应,如同在检验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他的进入带著宣告主权的力度,每一次撞击都意在确认她的归属。
许昭韫紧闭著眼,眉头因生理上的不适而微微蹙起,牙关紧咬。身体在强制性的刺激下,不受控地产生了反应,肌肉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这纯粹的生理反应与她空洞的精神状态形成了尖锐的割裂,带来一种更深的荒谬与绝望。
就在那生理性的浪潮即将抵达顶峰的瞬间,傅凛猛地扼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睁开眼睛看向他。他的目光如同深渊,带著绝对的命令,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钉子:
「说吧,昭韫。让这个世界听见妳属于我的声音,让妳的纯净回响于我之名下。」
许昭韫的意识在剧烈的感官冲击和强制命令下剧烈摇晃。生理的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残存的抵抗。在那被强行拉至顶点的眩晕与空白中,傅凛的声音如同唯一的指令,穿透了混乱。
她的嘴唇颤抖著,声音细碎、干涩,却带著一种奇异的、被强制驱动的清晰,断断续续地复诵:
「我…属于你…」
「我…爱你…」
「我只…为你…纯净…」
每一个字,都伴随著身体无法自控的痉挛。当最后一个音节艰难地吐出,傅凛眼中骤然爆发出极致的、近乎狂热的满足。他紧紧扣住她的腰,将自己的滚烫深深灌注于她的最深处,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占有欲的低吼。
他伏在她身上,感受著两人剧烈的心跳和黏腻体液的紧密交融。汗水与体液混杂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傅凛低下头,近乎虔诚地舔舐掉她眼角因极致刺激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低语道:
「看,昭韫,这才是终极的纯净…我们融为一体…这是最完美的融合…妳永远是我的了。」他将这混杂的体液视为对她灵魂的彻底标记,是他绝对占有和“净化”成功的终极证明。
仪式之后的几天,变化悄然发生,如同程序被最终写入核心。
许昭韫坐在窗边的白色椅子上。傅凛端著一杯水走来,随意地将杯子放在她旁边的小几上,发出一声轻响。几乎是同时,许昭韫原本自然垂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抬起,指尖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也做了一个类似放置东西的动作,才缓缓落回原处。她的眼神依旧空茫,但这个模仿性的动作却流露出一种诡异的协调感。
当傅凛站在房间中央,双臂环抱,微微侧头审视墙上那幅巨大的、冰冷的抽象画时,许昭韫的目光会不自觉地从窗外收回,落在他的背影上。片刻后,她也会微微侧过头,眼神放空,做出一个凝视虚空的姿态,连那细微的颈部线条角度,都开始贴近傅凛的习惯。
她的声音也变了。当傅凛简单地吩咐「喝水」,她接过水杯,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默或带著微不可察的迟疑,而是用一种平直、没有起伏的语调回应:
「好的。」那语速和音调,竟与傅凛平日简短命令时的冷静腔调有几分相似。甚至她走路的步伐,也无意识地调整得更沉稳,更接近傅凛那种优雅而带有距离感的步态。
她不再需要傅凛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