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关人命,终究不忍心就这么无视。
齐长老听到这话,眉毛拧成了‘川’字:“这不成,我再去劝劝。”
“长老别费力气了。”赖传靠着沙发椅背:“刚才都没说通,这会儿更不可能劝的动。”
毕竟古家人,最要面子了。
刚才如果顺坡下驴也就算了,现在……就算天上下刀子,他们也不会丢这个脸。
“那也要试试!”齐长老坚持道。
赖传:“怎么试?没有一个能摆在明面上的理由,他们不会听的。”
单凭糖宝一句‘不宜开坛’,就想让古家人听话?
痴人说梦。
“除非你让糖宝跟昨天一样,修理他们一顿,或许这事还有缓。”他讥笑。
齐长老:“……”
他没好气的呵斥道:“说的这叫什么话。”
赖传:“大实话。”
他背负着几辈人的业障,脾气天生就会比旁人戾气重。
他尚且能悔悟,能知道谦卑,知道听取他人的意见。
如果他能牵强的扯一句‘环境使然’来狡辩,那古家人就纯纯欠收拾。
多收拾几顿,就不会这么傲慢了。
眼里也能看的见人了。
齐长老没好气的瞪了赖传一眼,犹豫再三,还是出去了。
见状,赖传无奈的耸了耸肩:“唐总、还有这位兄弟,坐吧,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半小时。”唐糖淡淡道。
半小时后,古承天灰头土脸的回来,一言不发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