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人就是故意趁着这个时间段搞我们!必须报警!起诉!”赵斐然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拨电话。

“他说的是真的。”

很淡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敲在许多人耳里。

霎时间,后劲儿震出滔天波浪。

就连明杳和赵斐然,都愣了好一会儿。

只有宋戎颜,忽然怒火泄了大半,眼睛开始发酸,别人不知道,她又怎么会不清楚,沈周懿是怎么走过荆棘塞途的。

“周周你别听他说……”

沈周懿拍了拍宋戎颜的手背,像是安抚,她仍旧那么温柔平和,“今天给大家造成了不好的观展感受,很抱歉。”

“这是我跟这位先生之间的私人恩怨,他的话,不假,但是我只是一个画家,而你们是热爱艺术的人,初衷是欣赏一件艺术成品,爱的是油彩笔墨构造的世界,我本质如何,我私下里经历,都与其他无关,望周知。”

她神态是冷静的。

声音是温柔的。

字句却是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