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行漫不经心地瞭起眼皮,“那也得看她要不要。”

陈聿臣:“……”

疯了。

这一向目下无尘的暴徒,也疯了。

在他看来,最不可能为感情和女人深陷的,就是像裴谨行这样薄情寡恩的男人,因为太清醒,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对一切都足够通透,活的现实又自由,却也逃不过。

“算了……管不了你感情,但是C03药剂,你抓紧时间找,从庄怀隽那边入手,应该会好办一些,这面,不得不碰了。”

裴谨行懒洋洋往沙发后一靠,长腿抬起,搁在桌角,一手枕在脑后,阖着眼,眼下隐隐有倦意。

他昨天一夜没睡。

一直抱着她看着她,想了很多事情。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