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打开双腿。
宗路满意地笑了,抱着腰提了提,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呃哈……”明禧扬起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灵魂都瞬间冲出天灵盖,在宇宙茫然的打量。
“啊哈,好紧……”他发出一声喟叹,拖着屁股凶狠地抽插,刚才被撩动的星火一下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慢……你慢点……阿路……你慢点……”明禧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手指胡乱地抓挠他的后背,在他紧实的背上留下红痕,身体变作狂风骤雨中的小船,只能被他束缚在怀里。
明禧往窗外看了一眼,雨又大了。
“咬得好紧,是很喜欢对不对?”他喘息着,低头啃咬脆弱的脖颈,留下湿热的吻,动作却更快更重,不知疲倦一般。
被他这样凶猛的占领,那灭顶的浪潮轰然决堤,明禧眼前白光炸开。
"唔……要去了……不行”几乎在窒息的同时,那粗壮更蛮横地装进来,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一股脑地在痉挛抽搐的穴道里冲刷,敏锐的触感让还在高潮中的身体又是一阵窒息。
明禧听着雨珠噼里啪啦的声响,心里突然有一个想法冒出,他该不会,雨下多久,他就打算做多久吧……
事实证明明禧的想法没错,在昏暗的卧室里过了不知天日的一段时光后,宗路又把她抱到那个植物园,露天席地的干了好几场。
明禧觉得自己要被肏成一个傻子的时候,宗路终于大发善心地放过她。
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怀里,旁边是那只宛如进入冬眠的蜥蜴。明禧拨弄了一下池塘的水,莲叶随着晃荡了一波。
“为什么画那幅画?”宗路缱绻地问她,手从腋下穿过,去摸平坦的小腹。
“你不是豹子吗?不喜欢?那下次画只狗好了?”兽性一点没减,咬得她疼死了。
“我都喜欢,那什么时候再画一副?”宗路眼睫颤动,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