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我死不死她都会记住我。”薛悬铃咳出些许血沫,外衣破碎不堪,她却还笑得出来,“倒是你,只能用强迫手段与她亲近,好像比我更可怜?”
“毕竟我不必求,也不必逼,就能抱住她,做你想做的事。”
一个被主系统制造出来的傀儡灵魂,只是去几个世界赚够了副本的积分,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在这里,她是审判者,杀了地上趴着的她也不会受罚,这就是区别。
指尖仅仅点了下导诊台——半分钟不到,沉重的导诊台晃晃悠悠飘向空中,浮在女人头上,在女人刚兑好道具时猛地砸下去!
最后一个道具破碎。
镜片早在第二回合就碎了,茶色眼眸直直倒映着那道黑影飞过来——
突然出现的黑袍卷着女人身体甩飞到远处,断裂的手臂带着强风扫过去,险些擦到孟秋白引以为傲的脸。
“……”
黑袍木偶沉默伫立在女人身前,呈保护姿态,没有情绪的红眼盯着半空中的审判者,像个只知履行忠诚誓言的骑士。
怒极反笑,或讽笑,孟秋白后悔没挖出那双与自己相像的红眼睛:“你还真是她的狗啊?”
木偶没说话,手臂断裂处正在缓慢生长,已经长出半指长了。
“——舔干净了?”
孟秋白问的声音很轻,一字一顿,慢得似是在品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