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的唇被她啃咬得需日日上药,她格外喜欢与她亲吻的感觉。
问题在于——
这人早在五天前就该醒了,到现在仍是一点反应没有,仿佛要睡到生命终结。
玄月可以喜欢任何人的乖顺,但偏偏不喜欢这人在自己面前如死水一潭。她想看她挣扎,想看她反抗,想看她弄得满身是血、用仇恨的眼神生刮她的身体。
她喜欢她的眼中充斥着恶毒冰冷的算计,喜欢她的手不去端茶写字去搅弄风云,喜欢她自以为是的模样。
她的血可以解很多毒。
这人为了确保能死,将脖间挂着的两颗毒药都吃下去了。
同样,玄月为了确保这人能活,不止那日放了血,之后难以自制时也喂了不少血给她。
——按理说该醒了。
绝不可能睡到现在。
…
雁娘和千重跪伏在地上,等候女人发落。
长公主怎会不醒呢?如果她的血没有问题,是不是照看的人有问题?
哪怕玄月没从长公主的脉象里摸出不对劲,怀疑的眼神仍冷冷扫过两人。
“你们知道我的规矩。”她慢慢开口,“她今晚不醒,我就用你们两个做药引。”
“……!!”
自认被折磨麻木的雁娘浑身一震,克制着、克制着才没在玄月大人面前颤抖。
她不能抖,她不能表现出惧怕,玄月大人不喜欢胆小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