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错误。
他不该将孟秋阳等同那些爱跟他玩的人——后者无论他怎么哄都会笑,前者最厌欺骗、不老实。
可为时已晚,他被保镖摁在甲板上动弹不得,挣扎得西装外套都撕裂,仍抗拒不了那点在夜色中幽幽橘光的烟头。
保镖不耐烦‘啧’道:“你可以继续叫,叫来的人越多,你的笑话传播得越快。”
大小姐动手前都安排好了,这艘船里只有看笑话的,没有发善心的。
如果想取代今晚生日宴的主人成为某平台热门视频当事人,大可再无所顾忌一些。
陆垣目眦欲裂,宛若一条搁浅的鱼。他在浅坑辗转挣扎,蹭了一身泥沙,大海近在眼前却不能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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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的路上,楚纤和扶萤被人拦住。
侍应生很有礼貌地致歉,并说:“孟小姐请两位过去。”
鼎鼎大名的孟家有几位小姐?
扶萤下意识挡在楚纤前面,眨眨眼睛:“可是我们要休息了耶。特别是这位楚小姐,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可能要辜负孟小姐的心意了哦。”
侍应生为难地看了眼楚纤——
这一眼很巧妙,他似乎觉得楚纤比孟小姐本人还期望会面,挡在中间的扶萤不过是个不懂事的电灯泡。
他希望楚纤能说点什么,或者用手语……呃,肢体语言表达什么?至少让扶萤退开?
扶萤杏眼弯弯,笑得跟里的营业式微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