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又重新戴回去,说:“行,不就是个小拖油瓶么。带她可以,但比瓦罗公会不养闲人,你得付出两个人的劳动量,否则这小拖油瓶我迟早给她剐了。”
楚纤:“嗯。”
奥莉薇亚摁了下左耳里的通讯器:“来个人。”
不多时,男人殷勤靠近,就差点头哈腰了:“老大?”
“把这小孩儿抱回去。”奥莉薇亚罕见地提醒,“是那个小的。”
“大的我来抱。”
楚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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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泠很讨厌男人身上的烟味和侵.略性极强的alpha信息素,短短几步去面包车的路哭得撕心裂肺,短手短脚拼命推拒挣扎,两三次都险些从男人怀中摔下来。
“操……”
碍于长官就在一旁,男人到嘴的脏话咽了下去,表情很臭地把婴儿丢进座椅。
若非上车的楚纤眼疾手快接住滚下来的扶泠,这么掉下去也不知摔得多疼。
她不动声色看了眼跟同伴吐槽婴儿多恶心的男人,眼底有寒光闪过。
后上车的奥莉薇亚捕捉到了,挑眉一笑。她可不会再提醒连配枪都差点丢了的蠢货。
靠窗坐的黑发女孩既不出声用歌哄着婴儿,也不用伤痕累累的手继续去摸她的脸,静静散发安神清心的迷迭香信息素。
对旁人极其冷漠的眉眼总能在面对无亲无故的妹妹时舒展温和,一潭死水的黑眸仿佛也被窗外昏黄不明的灯光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