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眨便是盛满了无法再承受的清泪。
饶是如此,她也跟上.瘾一般追着道人红润润的唇要继续亲,不然就发出绵长撩人的吟叫,像欲求不满的小猫。
夜深。
道人替榻上睡熟的妖狐盖好被子,顺势在那仍没收回的狐耳上摸了摸——
嗯,果然很软很好摸。
耳朵是敏感部位,睡梦中的妖狐本皱皱鼻子似要醒来,又闻见身边熟悉的气息,眉头一松,睡得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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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变回狐狸原型更好养伤,但今酒喜欢能跟道人四肢纠缠、睡到一块的人型,自然说什么也不肯变成小狐狸。
她说要穿道人衣服倒真不是玩笑,第二日就换上道袍——白长了那样修长好看的手指,竟连衣带也系不好,系着系着还把自己系生气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今酒抬眸乖乖望着道人,坐等道人给她系好衣带。
道人起身时摸了下她的发,笑说:“你擅长别的事。”
今酒眨眨眼。
她就知道道人不会在此刻说什么‘让你别穿我衣服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只是——
“我擅长什么?”
“胡搅蛮缠。”
今酒:。
今酒磨磨牙,想要报复的小心思在道人温和善意的目光中节节败退,最后只剩一点委屈——她哼哼唧唧抱着道人腰不准她动,这委屈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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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上客栈歇息了半月,待今酒走路能蹦跳了,她们才继续往前行。